呵護橫山村台北赤蛙

□ 蛙友 Atachen 92-07-11回報:

2003-07-10 19:00-19:50 陰 32℃ 三芝橫山村

  今天終於看到台北赤蛙了,數量也不少,慶幸有這麼一塊理想的棲地讓這群小傢伙繼續繁衍下去。

  在觀察台北赤蛙的過程中,發現一個現象:在好幾隻蛙身上看到了〝號碼牌〞,應該是動物園做的調查吧!最後的一個號碼是833號,最前面的號碼622號,這應該是數量統計吧!有計畫的調查統計,真的顯示出確實有人在關心牠們,但在這些作了記號的蛙身上,有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就是在掛牌的部位上,都出現明顯的傷痕,號碼越前面的,傷的就越重,其中622號背上的傷痕已經見骨了,周圍的皮膚嚴重潰爛,如果在不處理,相信622號一定會傷重致死,所以就自作主張的把號碼牌剪掉。我知道如此做會干擾了調查的進行,但在整個觀察中,沒看到622號以前的號碼,這顯示出的問題是什麼?實在不願意親口說出來。

  做研究的過程中,犧牲了一些個體,或許是不得已,但像這種大規模的掛牌子,而不考慮對這些被掛牌個體的影響,這種做法是不是適合?真的很值得商榷。

□ 動物園動物組 組長林華慶主動為我們說明:

  因為第144期青蛙小站電子報的賞蛙筆記中,Atachen描述了在三芝鄉橫山村的賞蛙所見,他特別提到發現有台北赤蛙因為被上掛了號碼牌而受傷見骨的情形,想藉此在電子報上作個說明,祝安好。

  台北市立動物園的台北赤蛙保育計劃已經進行了3年多,我是這個計劃的負責人。3年前當我們發現橫山的台北赤蛙棲息地,並且決定將之作為這個保育計劃的樣區之一時, 這個棲息地其實是正在急速惡化的,因為當時鄉公所在水田中建了一條水泥坡道,破壞了多數台北赤蛙白天躲藏的洞穴與孔隙,使得台北赤蛙的數量銳減;還有耕作水田的老農民長期一直都在使用除草劑與農藥,因此,在過去這2年,當地的台北赤蛙數量只剩不到100隻,比以前少很多。也因為數量很少,所以前2年動物園的工作人員每月到當地進行生態調查時,都不敢在牠們身上作任何標記,只以搜尋目視或聽音的方式記錄牠們的數量。

  在過去2年進行生態調查的同時,由於擔心這塊棲息地日趨惡化,所以我們去年就在橫山國小舉辦了為期五天的「溼地生態保育與教育營」,希望能讓在地的知識份子知道當地特有的溼地生態與珍貴生物,也獲得了該校吳主任的認同而參與了這個計劃;同時去年在合作夥伴慈心基金會的共同努力下,我們也終於說服了老農民停用殺草劑與農藥而改採有機農法,以使台北赤蛙棲息環境不再劣化;我們與慈心基金會則動員義工為其除草,並且透過慈心基金會所屬的門市協助銷售農民所生產的有機蓮花,使農民有一穩定的收益而願意容忍不用農藥所導致的損失。

  可喜地,今年的台北赤蛙數量大幅增加,大約是去年的2倍,我們的計劃也開始與師大生物系呂光洋老師進行合作,並有了研究生的加入。由於赤蛙數量增多了,且計劃也應該有更為科學化的數據,因此今年我們才決定開始進行個體標示的工作。在實驗室內比較過剪趾,冷烙與掛標籤等3種方式後,才決定使用後者。掛標籤雖然是蛙類個體標記的標準方法之一,但研究生的掛牌方式也作了幾次的改良才應用到野外。今年以來,我因為行政工作繁忙,尚未與我們的調查團隊到三芝進行每月一次,每次2個晚上的生態調查工作,但是從工作人員的工作報告得知掛牌標記的效果還不錯,也沒有發現太大的傷害。今天看到了Atachen的描述後,立即詢問了工作人員,他們告知,調查時的確曾經發現過因掛牌而受傷的個體,比例大約是1/30,而當他們發現受傷個體時,會剪下舊有標籤,再為赤蛙上藥後重新換上較寬鬆的標籤。標籤的數字大小並不代表時間的先後,工作人員是先做好尺寸不同的標籤,並寫上號碼,當調查發現台北赤蛙時,才選一個適當尺寸的標籤為其套上,Atachen所發現的622是在上個月(6)月才套上的,而且並不代表前面已有621隻標示個體。

  我很慶幸看到Atachen的文章,他提醒了我們要更注意標籤對赤蛙可能的傷害,我們將會在調查時更注意青蛙身體的外觀,也會密切注意已標示個體再捕捉的比率與間隔時間,如果會造成比預期更大的傷害,我們將會停止這個標示方法。因為當初之所以會有這個保育計劃,為的就是希望橫山族群能永續繁衍。

  順便附帶一提,我們的台北赤蛙保育計劃已經進行到棲地重建的階段,今年我們分別在大屯溪中游農地與新竹縣新豐鄉都各找到約1公頃的廢耕農地,準備進行人工草澤溼地興建與溼地生態復育的工作,其中新豐的農地還是慈心基金會無償提供的。有興趣參與台北赤蛙保育認養行動或擔任義工的朋友歡迎到台北動物園網站上了解相關資訊。

台北市立動物園

□ 楊老師回覆林組長:

  林華慶,看到你的說明了,我們會在青蛙小站電子報節錄部分內容刊載,並在青蛙學堂網頁上刊載全文。

  自從設立青蛙小站網站之後,我們發現在台灣居然有那麼多的蛙友,他們雖然大多數是業餘觀察者,但對蛙類保育的熱誠及投入絕對不亞於專家學者。

  因此我們這次刊登這篇文章的用意,是想提醒許多目前正在從事專業生態研究的人員,尤其是年輕的學生及研究生,請大家在從事野外調查時,慎重思考野外實驗的價值及目的,我們所認為的「重要的事」不等於我們「應該做」或「有權力做」的事。

  我已經很久不作標放實驗了,不僅僅因為會傷害蛙類,而是標放實驗必須在特定地區針對特定物種經過長時間觀察後才會有結果,但現在台灣的蛙類的棲地破壞已經是全面性的,所以我已經將研究重心放在普查與長期監測,青蛙學堂的賞蛙情報網因此建立,我們不僅收集資料並立即處理問題,全面監控與預防蛙類遭到傷害。

  我絕不反對標放,但請重新評估你們從事標放的目的。若是想要知道族群量,僅需要在短期內做局部標放即可估算,隨後再將標記取下避免傷害。若想知道年齡結構及行為研究,才需要大量標放,但估計年齡可以用其他方法,例如體長或測指骨年輪。

  我想方法是隨著時代進步,你們一定可以做得比我當年在陽明山研究台北樹蛙時做得更好才對。

互相勉勵之

楊懿如 7-19

□ 林組長回覆:

  謝謝您,標放的工作是呂老師的研究生在我們的樣區中進行族群生態研究,只做一年,我覺得他們還算小心,應不會造成太大傷害,且他們也已知道此事,應該會更加謹慎。我們也有取趾骨鑑定年齡,但是以抽樣方式。過去這三年,我們花了非常多的心血維護橫山族群,未來還是會小心地呵護牠们的,謝謝你的提醒。

祝 安好

林華慶 92-07-19

□ 師大研究生連志台也來信進一步為我們說明:

學姊您好!

  我是呂光洋老師的研究生、以前動物系的學弟連志台。目前論文的研究對象正是台北赤蛙。前陣子因為台北赤蛙腰環一事,在您的網站引起一陣小小的騷動,經過動物園方轉寄給我,我才知道事情這麼嚴重。

  在青蛙的標記方面,早在台北赤蛙生殖季開始之前,我就試了好多不同的方法,但因為台北赤蛙個體較小(不能容忍太重的標記物),再生能力頗強(用剪趾標記法,若較短的趾有再生情況,則很容易失效,無法判別,而且用剪趾標記法要在一個個體上剪很多趾,造成很多傷口,我怕這麼嬌小的台北赤蛙無法承受這種創傷)、現有的數量又少,幾經思量後,我還是決定上腰環。只是,腰環的緊度到底要如何拿捏呢?一開始我曾經利用蠶絲線為一隻台北赤蛙上標,沒想到上好腰環放開,青蛙馬上跳走了,腰環卻留在原地,可見是太鬆了,但是,到底該縮多緊才不會掉,又不會傷到青蛙呢?

  我的研究樣區主要有楊梅和三芝,楊梅的樣區人為干擾較少,地理位置較南(氣候較溫暖),所以在三四月份的時候,楊梅的台北赤蛙足足比三芝早發生了十天左右,一開始的數量也較多(在我每個月三次左右的監控中),所以我在做tag的時候,便把001至600留給楊梅,601開始到999是給三芝的族群用的。因為台北赤蛙個子小,腰環製作有點像精緻手工業,不太可能到現場才做,所以我事先在實驗室裡做好大小不同的tag,到了現場,根據抓到的個體大小,選擇較合適的tag標上去,所以,標上去的tag號碼不見得從小到大,唯一肯定的是三芝的號碼都界於601到999,而且編號愈小的,代表是愈早期做的tag,卻不見得是最早上標到青蛙身上的。

  當然,剛開始為三芝樣區的台北赤蛙上標時,我很怕腰環會脫落,也怕tag會磨損,或是套上tag使個體的生存機會減少,更容易被吃,那我就害了牠們,也回收不到。所以,我比預定的行程去得更密集,非計劃的行程就只有觀察,不標記,看看到底我的tag效果好不好。

  我的確曾經在追加的調查裡找到被我的腰環弄傷的個體,當場令我非常難過,馬上剪下不良的tag,為牠上抗生素,再換上較寬的新tag,回來之後,我又特地去買過新的蠶絲線(怕舊的蠶絲線彈性差了點,會令赤蛙受傷),從尚未使用的tag中,將size較小、彈性又較差的tag更新過。

  在這裡我犯了一個錯,可能是一開始真正施於台北赤蛙身上時,我怕tag掉了,完全回收不了,或是回收率低到不行的心情多過於去設想:太緊可能會對赤蛙細嫩的皮膚造成傷害(我知道會,但我無法想像有這麼嚴重),但是我用後續密切的追蹤和調整來努力彌補這一開始的失準,只不過,那位愛蛙的善心人士看到#622的個體受傷了,誤以為我在三芝已經用這麼粗魯的方式戕害了600多隻可愛的台北赤蛙,所以他的反應才會這麼義憤填膺,剪了我的tag,並到您的網站上提醒大家。事實上#622是三月底就做好的tag,卻是在六月下旬才上標的(我必須再澄清一次,在現場我為青蛙上標時選擇tag是依據size,而不是看編號順序,只是#622是第一批做好的tag,找了好幾家店才買到的蠶絲線似乎有點年紀了,彈性不太好,後來每次出門都特別留意手工藝品店,終於在四月份時,在三重找到一家貨源很充足、更新也很快的店,才有機會改善後續的tag,並往前開始找機會修正已經標出去,或是躺在tag盒裡的舊tag。)

  我想,珍惜生命,愛護大自然是很偉大而重要的情操,我本來想要好好謝謝那位愛蛙者的提醒,並親自向他解釋,可是到您的青蛙小站上去看,這篇原作已經被砍,只好把動物園轉寄來的文章印出來給呂老師看,請教呂老師。

  呂老師除了打電話跟動物園方澄清溝通之外,又寫了一篇文章交給我,希望能夠刊在您的討論區(如附加檔),我自己覺得:為了我一時的大意,驚動這麼多人,實在很不好意思,但是既然事情發生了,除了往後不能再讓這種情況發生外,也要想法子澄清和彌補。

  我想麻煩您先過目一下,如果覺得妥當,再張貼在您的站上,好嗎?為您帶來麻煩,真是不好意思,但也要謝謝您,幸好有您的青蛙小站,不然就無法得知台灣還有這麼多愛蛙的知音。最後祝福您

平安喜樂

學弟志台 敬上

呂老師說明文章…

□ 楊老師回覆連志台:

  我以前在給台北樹蛙上標記前,做了很多測試,最後選用棉線,不是縫衣線,而是很軟的那種線,目的就是怕台北樹蛙受傷,可是棉線泡水很容易爛,所以我經常在幫牠們更換,真的很費功夫。

  我這些年經常在想,我究竟為什麼做研究?我因為牠們拿到博士頭銜,獲得一些成就,可是青蛙獲得什麼?我該如何回報這些無怨無悔幫助我的小動物?而想幫助牠們不就是我最初做研究的目的嗎?所以我停止動物親源關係的分生研究,也不再做行為研究,全心投入台灣蛙類資源普查及保育,架設青蛙小站就是方法之一。

  每個人在不同階段會有不同的選擇,以研究生這階段而言,你並沒有做錯事,但你可以做得更好。有關台北赤蛙,青蛙小站一定會刊載相關訊息,包括你的來信,希望互勉之。

加油

楊懿如 7-22

□ Atachen及Winsun傳來照片:

http://www.froghome.cc/info_photo/inform_p113.html

http://www.froghome.cc/info_photo/inform_p116.html

http://www.froghome.cc/info_photo/inform_p119.html

□ 站長看了照片後致函林組長:

林華慶你好:

  關於台北赤蛙標記受傷事件,一開始我還認為這只是一個偶發事件,只是一位不知「實驗室疾苦」的「動物權」人士過度的反應,但是今天看到兩位關心台北赤蛙的蛙友傳來幾張照片,我發現我錯了!這並不僅只是幾隻不乖的台北赤蛙,因為亂跑亂動而腰帶勾到樹枝,弄得自己受傷而已。這整個實驗的材料、方法可能都需要檢討,甚至需要暫停一下。我轉給你這幾張照片,我相信你也會有同感。

  由照片看來,為標記而上的腰帶勒的不是普通的緊,我相信決不是一開始上標時,就上的這麼緊。應該是腰帶材質的關係,使的腰帶泡水後不鬆反而是越勒越緊。實驗使用的是有彈性不易斷的蠶絲線,我想這並不是個好選擇,因為被勾到時它不會斷,反而是因有彈性可能會被拉到胸部而勒的更緊。由這幾張照片可以很明顯看到受傷的都是在胸部。

  以前楊懿如在陽明山做實驗時,用的是很軟、泡水後易斷的棉線。腰環也不是先在實驗室做好,到現場再套上去。那時楊懿如事前跟我學外科手術單手纏線打結的手法,在家苦練了許久。而到現場抓到青蛙後,一手握青蛙,一手纏繞腰帶並打結,這樣一隻隻才能綁的鬆緊適宜。當然這是非常花時間的苦工。

  我相信實驗的研究生一定也是喜歡青蛙的,不然不會以他為實驗對象,我相信他也一定是很小心謹慎的。如同在醫院裡最有耐心、最小心謹慎的是實習醫師,但是病人還是對他膽戰心驚的。

  不好意思,好像言重了點,只因有點不忍。橫山的台北赤蛙是你一手復育起來的,我相信你一定更心疼。

李鵬翔 2003-7-30

□ Winsun 於2003-07-31站上留言

看了145.146.期青蛙小站電子報關於台北赤蛙保育與研究的感想

幾個蛙友的野外觀察,反應標記不當的事實,
我們很樂於看到,站方,動物園方,研究方的回應與討論,
只是關於指導的呂教授的回應覺得有點驚訝...

我們都知道基本調查及研究工作有其重要及必要性,
然後才有辦法產生相關的保育政策及教育制度出來...
這些研究行為我們從不質疑,
我們只是質疑現行的標示研究方式似乎對主角的傷害太大,
應該可以有改進的空間...

而呂教授舉的例子寫到,
---"「動物權人士」是有很崇高的理想,但是否要做到讓研究人員都非常害怕及恐懼的地步?
這就很值得商榷。絕大部份現今的研究人員都已經會考慮到動物福利的層次上了。"-----
我們只是一些業餘訪蛙愛好者,只是對於一些青蛙因為研究受到不小的傷害反應出來而已,
"動物權人士"這詞聽了好讓人難過.....我們是這種人嗎?

---''世界在變,研究方法在變,自然保育的觀念也隨時在變。
研究人員須隨時吸收新知調整自己。『理念』要把持,但做法須符合潮流。
合乎現今的保育潮流,就是保育人士不要創造對立、不要到處樹立敵人。''-----
我們沒把研究人員當敵人,
似乎是我們被研究人員當成敵人... :(
我們讓研究人員非常害怕及恐懼? :(

□ 楊老師回應:

  我想呂老師可能誤會了,我們這一次會將把整個過程刊登出來,完全沒有批判的意圖,我想強調的是:從事野外調查時的態度應該更慎重,畢竟我們是為了幫助牠們才做研究,而非把牠們當成工具,真的需要對大自然存有感恩的心。

楊懿如 7-31

□ Atachen 2003-08-04於站上留言:

  七月十號在三芝觀察到數隻台北赤蛙因掛腰環受傷,當場就將受傷個體上的腰環剪掉,並在登錄觀察紀錄時,將此一現象回報,目的無非是希望研究單位能正視研究過程中可能發生的一些狀況。

  讓人感到欣慰的是:所有相關單位及個人都很重視這個事件。這可顯示出台灣的生態研究者,不是高傲的專家而已。呂光洋老師為了民間人士的自發、積極參與鄉土生物的保育感到〝可喜!可賀!〞但我們更高興的是:學術界的菁英們能夠重視民間的聲音,不再是躲在象牙塔裡高傲的專家。

  但以所謂的〝動物權人士〞來作比喻,或許太沉重了點,至少在這次事件中發聲的幾位蛙友們,絕對不是偏激的〝動物權人士〞。呂光楊老師提到:〝合乎現今的保育潮流,就是保育人士不要創造對立,不要到處樹立敵人〞,這一點個人非常贊同,當初作回報的動機,除了提醒研究人員在研究過程中出現的問題外,更是希望提供研究者一個思考的空間;是否能把整個研究過程進行的更臻完美。相信研究者絕不想見到:當他的研究完成時,研究物種也雖之消失吧!我想這個動機絕對是站在〝朋友〞、〝協助者〞的角度。

  個人觀察蛙類生態有七八年的時間,一直苦於欠缺更多可供參考的資料。直到這兩三年來青蛙小站的設置,以及一些出版品流通,多少讓我們有了些吸取新知的管道。而更多的資料來源,就需要有更多的學術研究者投入心力去整理、分析,進而推廣到民間大眾。蛙類保育觀念的推展,必須根植在〝認識〞之上,才能有未來,唯有在〝認識〞之後,才能產生關懷與愛護,其實所有的物種保育,應該都是一樣的。

  最後,如果個人在橫山剪掉〝腰環〞的動作,對連志台先生的研究造成了影響,還請見諒!而動物園辛苦經營橫山村這個台北赤蛙的棲地,讓我們有一個可以賞蛙、拍蛙的地點,真的!很感激。

□ 楊老師:

  感謝Atachen蛙友對青蛙小站的支持與信賴。我真的很佩服動物園在橫山村的保育計畫,但是也要提醒動物園的研究人員,推廣及研究之間,其實是有衝突的。所以在挑選研究地點時,通常會避免太多人為干擾的地方,也就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但動物園經常發佈橫山村的台北赤蛙保育成果,當然會引起關心及注意,也就會產生不是預期的人為干擾。所以如果將橫山村作為推廣保育台北赤蛙的示範地區,我希望不要再做腰環標示了,因為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已經達不到做腰環標識的研究目的,何必讓台北赤蛙受到不必要的傷害。

楊懿如 92-0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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